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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话脱口而出,语气中并未有疑惑的意味,而是带着万分肯定。
姜姝砚也看着她,抚开他的手,勾唇轻笑了笑,“我能瞒着殿下什么,殿下不是都已经见过贵妃娘娘了吗?”
赵司衔依旧紧盯着她,眸色晦暗不明,像是带着别样的情绪。
看了她半晌之后,神情肃然,“不管母妃给你说了什么,你都不准听,你是本王的人,自然也是听本王的,知道了吗?”
他语调却一如既往的强势,带着无与伦比的占有欲。
姜姝砚神色淡淡,听他说完这话,不知为何特别想笑,想笑他天真,还想笑自己无力。
且不说蓉贵妃不会同意,就连庆安帝也定然是不会同意的,滔天皇权面前,她从来都身不由己。
连活下来,都是万分庆幸……
她一时间无话可说,没点头答应也没摇头拒绝。
赵司衔半晌没有等到回应,心里有些没地,但是也不想逼问她,一把将她横抱起来,朝着床榻上走去。
姜姝砚心里一息,呼吸急切,激烈的针扎起来,“放开……”
岁兰就住在她的隔壁,旁边院子里还有太医院的其他医女,若是让她们听见了,她日后面对她们,得多难堪。
可赵司衔此时也顾不得这些,他迫切想要抓住她,确认她还在自己伸手就能触碰得到的范围。
因为今日蓉贵妃的话,让他有些害怕,他怕姜姝砚知道了会多想。
他们走到如今这一步,本就是他强求,若是再出现什么其他人,他怕日后姜姝砚会更厌恶他。
什么靖阳侯嫡女,谢太傅之女,他都不要,他只要一个姜姝砚……
赵司衔不给她反抗的机会,身体紧压着她,将她的两只手举过头顶按住,扯过一旁的披帛拴在床头。
他手上动作不停,边脱衣边急切的吻着,“乖,就一次,本王轻些。”
姜姝砚面容难堪的闭上眼,放弃了挣扎,像是习以为常,也像是麻木不仁。
赵司衔吻上她的眉眼、脸颊、唇瓣,动作急切,但又十分虔诚……
屋外秋风阵阵,不知何时下起来淅淅沥沥的小雨,滴滴答答的打在房顶。
雨水在屋顶汇集,顺着青瓦蜿蜒滴落,滴在屋檐下石板上,掩下房内暧昧而又旖旎的声音。
屋内烛火幽幽,隔着纱幔在床榻里侧映下两人缠绵身影,抵死缠绵……
结束以后,赵司衔并未起身,松开绑住她的双手,一把姜姝砚抱在怀里,
他眸中的满是几乎疯狂的痴迷,嗓音低沉,“姝姝,你是本王的,任何人都不能将你从本王身边抢走。”
说完,又将姜姝砚往怀里揽了揽,抱得更紧了些。
姜姝砚闭着眼,呼吸还有些乱,但却没有开口说话。
赵司衔没有得到回应,垂眸看了看姜姝砚的脸色。
见她一脸疲惫,眉宇间又浮上些心疼,轻声安抚,“睡吧!不要多想,万事都有本王。”
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,赵司衔突然想到些什么,将手臂从姜姝砚脑袋下抽出来,起身穿衣,出了房门。
姜姝砚在他起身的时候,睁开了眼,翻了个身,朝着床榻里面躺去。
她本以为赵司衔是要离开了,她正准备起身吃药,可谁知不一会儿他又推门进来,手中还端着一盆水和帕子。
他将铜盆放在床榻边的圆凳上,作势要掀开被子要为她擦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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