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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,扬声问道:“宋小姐,你说我误会你什么了?”
宋书蔓看到她,立刻想起上次被迫签下的赊账欠条,那是她人生中,觉得最丢脸的时刻。
她脸色微微白,艰难的扯出一抹笑:“虞小姐,你来了,我是说,薄肆误会你和我的关系了。”
说着,又看向沈青许:“没想到你一过来,虞小姐就来了,说起来,虞小姐也刚回国不久,你们也算是有些缘分。”
沈青许听明白了,蔓蔓的意思,是虞桑晚追着他过来。
他看都不看虞桑晚一眼。
对他来说,虞桑晚不过是一只缺男人的花瓶而已,真以为追过来,再在他面前搔弄姿,他就会多看她几眼?
做梦!
上学时,虞桑晚给他写的那封情书的内容,到现在,他都忘不了,因为内容太露骨,太恶心了。
本以为,他冷漠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他的心意,没想到,她还舔着脸往上蹭。
虞桑晚轻笑了一声:“跟我谈缘分,他算哪根葱?”
沈青许抬了一下眼皮。
果然,三年不见了,虞桑晚还只是会用这招吸引他的注意力,让他能多看她一眼。
既然她这么想得到他的垂涎,看一眼又何妨。
思及此,回头看向虞桑晚,这一眼,让他震惊在了原地。
虞桑晚什么时候,竟然已经长得这般美丽动人了?
眉目清绝,眉梢微挑,杏眸里光被白炽灯揉成了碎影,朱唇轻抿。
雪白的肌肤被白纱裙衬得仿佛沾染了薄薄的雪,美得清透。
尤其是她神色悠闲淡然,还有一股子傲慢和轻视,浑身上下透出不染纤尘的气质。
三年时间,她已经从一个青涩的学生蜕变成一个如此倾城冷艳的少女。
这让他有些意外。
他忽然想起了虞桑晚写给他的情书上写着,想把她的第一次给自己,想知道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的感觉。
那时候,他作为班草,只觉得厌恶,直接把信撕碎了。
正要去找虞桑晚问清楚,准备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她一番,却得知虞桑晚已经从学校离开出国了,薄肆也跟着她出国了。
他被那封情书恶心了好久好久。
他完全可以认为,虞桑晚离开南城前,就是想要让他一辈子记住她,才会写这样的情书。
所以,得知他在这里,今天过来,才特意打扮得这么好看,尤其是白色一字肩裙子,不就是等着他用手剥开,去宠幸她吗?
不过,他也可以委屈一下自己跟虞桑晚这只花瓶在一起。
这样,她才会和薄肆分手。
也算是为蔓蔓做点好事。
想到这里,眼神变了。
虞桑晚的身段像一只尤物,肯定很软。
就在他越想越失神时,一道冷沉笔直的身影挡住了他的视线,他抬起头,就看到江遇白那张棱角分明的脸。
半张英隽的容颜陷在阴影中,微垂的眼眸下泛着一股子杀气。
那股杀气仿佛要穿破风声,直刺他的双眼。
江遇白眼底的神色也越来越浓,似要戳瞎他的眼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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