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必须要开出一条防火隔离线,这个可以开宽一些,免得到时候烧起来殃及其他的山头,那可就不妙了。
烧荒过后就可以开垦山地了,把树头树根挖出来,再把土质挖松。
接下来就可以开始种果树了。
这些说起来简单,要做却很难。
在这古代不能机械化,靠的都是人力,也需要很多时间。
她的计划才做好,天公不作美,居然开始下雨了。
没办法,只能先搁置。
闲下来没事,那就去陪陪夫郎好了。
最近云宴在学习做糕点,现在应该在厨房和俞厨夫学习。
她就不去打扰他了。
到了娄温言的住处,进屋就见他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雨呆,手上还拿着一本医学类书籍。
她蹙了眉,拿一件外衫给他披上。
“温言在想什么?这么入神?”
娄温言还在想着事情,柳安遥进门他也没有察觉,直到身上被披上了衣服,他这才回了神。
“妻主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?”
他温和问道。
柳安遥调侃,“温言的意思是,我现在不用过来,晚上再过来吗?”
想到昨晚她对他的毫无节制,娄温言脸染上薄红,“妻主尽是瞎说。”
柳安遥失笑,见他脸皮薄,也不好再逗他,她也坐在了他身边,一手揽过他,让他挨自己近一些。
娄温言虽羞恼,但也顺势靠上了她的肩膀。
两人一起看窗外的雨,听着雨声,脸色都柔和了下来。
“妻主,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?”
娄温言的声音有一些惆怅。
相较其余人,大哥能干有魄力,阿宴乐观开朗,有自己的喜好,也能带给人开心,就连漠年也有事情做。
而他却整天无所事事,会的东西也拿不出手。
“温言怎么多愁善感起来了?”
“没有,只是有些烦闷。”
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太闲了,明明日子过得这么好,却还不知足,庸人自扰,实属有些不该了。
“烦什么?”
柳安遥干脆将他搂进怀里,“温言不要多想,万事还有你妻主我在呢!你只要开开心心的就好。”
娄温言得到她的安慰,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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