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凭什么人人都以为她可以影响到自己?不过是个包衣罢了。尽管令妃受尽了宠爱,也到了今天的位置,可那也只是宠爱而已。男人要在一个女人身上找慰籍,当然要一点好处,就好像主人将一只宠物打扮得极为光鲜亮丽,只是他乐意这样做,但这并不代表它可以脱离宠物的身份。更不表示它可以反过来做些什么。
当初令妃的身份是很低的,是他一步步抬起来的。当乾隆看见她的时候,就想起当初是怎样一步步走过来的。这是他塑造出来的女人,直到今天她面对他的时候,仍是摆脱不了那种讨好的,谦卑的自觉,仿佛一点恩赏,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。偶尔的撒娇和心机也就轻易地被放过了,就这样,他在她的身上,不知不觉的投放了那么多。
虽然这有很大部分是男人的虚荣心造成的,乾隆却突然间明白了什么。也许永琪今天到这儿来总算做了一件好事,就是使他的皇阿玛不再执意地给予令妃更多。玩物丧志的道理,对一个帝王来说,是必须要明白的。再尊贵的嫔妃,哪怕是皇后,他们也不该真的放在心上。
由于已经警醒了,乾隆的怀疑就更加重了起来。他想若是没有令妃的默许,永琪应当是不会这么干的。用这个点子,来让所有人知道十五阿哥的重要性,先声夺人地教人明白,是没有实力与她相争皇后之位的,偏偏她自己不出面,等同于借刀杀人。这样即便皇后被废,她得到了最大的好处,也只会是由于皇帝的昏庸造成的。皇帝会觉得她很好,红颜祸水,红颜往往有着最大的无辜。
这样一想,令妃简直到了罪无可恕的地步。十五阿哥是他们的血脉,用自己的孩子来做工具,真是没有比这再无耻的事了,乾隆恨不得马上叫来问罪。想想不能打草惊蛇,所以忍住了,暂时先处置糊涂的永琪。
永琪的脸已经很难看了,碎开的口子破成一道道的,额上的筋跳跃似的痛着,就好像有人在拔似的。他不敢乱动,只殷切地望着,生怕皇阿玛不肯答应。生气是没关系的,只要最后点头就好了。
也罢,乾隆停了一停,看他眨巴眼睛的样子也怪可怜的,觉得暂时不要先取谁的性命,扔在那里吧,但是主犯箫剑是不能宽恕的,还有小燕子,她也是个犯人呢。
这就又回到孩子是工具的话题上了。小燕子要是当了娘,这个孩子也是爱新觉罗家的。虽然说子在母死也可以,但是如果这孩子活着,母亲却死了,那这个孩子还养着他做什么呢?留待后患很麻烦,倒不如不教他出生更好一些,这样方便处置小燕子。但是小燕子,看在孩子的份上她的确挺可怜的,从前也并不是没有情份,但是事情闹成这样了,这样,教她生下的话,就真的成了“工具”
,甚至是“武器”
了。
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,永琪又在催了,他想这事是快刀斩乱麻,经不得拖的。于是他就急了,所以本来有可能降临的恩典,就又中止了。
乾隆本已点头同意不杀柳青和柳红。但是最主要的不是他们,所以永琪便一直在箫剑和小燕子的身上绕圈,不肯松口。最后乾隆生气了,吼出来:“好得很,既然你说小燕子是因为和他哥同仇敌忾,一时情急,那就让他们同仇敌忾去!把箫剑的另一只手也给朕砍了,小燕子就让她去天牢里享受享受吧!”
顺水推舟
这个结果是知画早就料到的。因为料到了,所以当她听说的时候,反而务必要做出很吃惊的样子。太后晓得永琪来看过她,本来很高兴的,但是紧接着又出了这样的事,简直恨不得骂他是个二百五。这个二百五是自己的孙子,如果骂出口就好像在骂自己一样。所以当然就不能。这样,所有的罪过就又是令妃来背。
太后想倘若不是令妃所作所为指向性这么强烈,永琪也不会自作聪明地做出这种蠢事。拿一个妃子的存在感去和皇帝的威严抗衡,这比二百五还要智能低下,根本是没有智商。
所以令妃想要做些什么就太明显了。太后和皇帝一样,不方便直接动手。所以只好先记下这点仇恨,拿天牢里的人出气。小燕子当然是马上被扔进去。那里暗无天日的,老鼠和蟑螂也很多。这样就又缔造了一件“好事”
,当然,这件好事对小燕子来说,是天大的祸事。
如果小燕子至少有一点明白事理的话,她应该晓得,保住孩子就是保住她自己。而不是上蹿下跳地表达愤恨。心是最大的容器,可以埋藏所有,青山不改,绿水长流。首先要做的,就是令自己活下去。她一个人不够,必须要带着孩子一起活下去。
一旦到了天牢,想要活下去就很难了。倒不是说那些狱卒竟然暗中使坏对她下药什么的,而是那里面有一些必不可少的东西。而这些东西出现的时候,狱卒们通常是不会管也不必管的。
“老鼠?”
娟儿想想它们乘着夜色在牢里爬来溜去,吓得小燕子连连尖叫的样子,觉得似乎有点道理,但是她又想这样不一定就能保证小燕子失去她的孩子,所以,她又对知画问道:“小姐,这样,是不是太儿戏了?就算有老鼠出现,它们不见得能把小燕子吓到流产。”
伤势渐好,知画下床坐在桌边轻轻摇扇,闻言呷了一口茶,笑道:“这个我当然知道,不过,倘若那些老鼠咬她一口,便又如何?”
“这样的话,那可真的保不住了!”
娟儿想想这太绝了,孕妇用药是有禁忌的,被老鼠咬到的孕妇,有可能染上鼠疫,必须下猛药,如此一来,孩子可就……
皇家不可以生出一个怪胎打伤颜面,要么就任由小燕子一尸两命,太后会有足够的借口这样做,保正皇家血统的高贵和健康,这就是最正直的借口。
不可能再允许ta活下去。哪怕,起因只是一个借口,也足可以……
知画的脸上渐渐有一点忧伤的神色,似乎她已想到这个残忍的手段,叹了一声:“我想太后,她现在应该……”
“一只老鼠当然是不够的。小燕子在天牢里,这是斩草除根最好的时机,一旦放过,再没有比这更好的,说句大胆的话,”
娟儿压低了声音,神秘地靠近知画耳边:“如果,我是太后,我一定让人把小燕子关进满是老鼠的房间里,这样,等她出来的时候,不管她是什么样子,都有足够的借口,打掉她的孩子!没有一个人伤害她,这是她自找的!”
这些惊竦的想象力虽然只是猜测,却足可以将人吓晕。特别是身体虚弱之人听不得这个。知画抬手摸着头,闭上了眼睛,仿佛很不舍得很难过的样子,娟儿就手扶住了她,叹道:“你这又是何必?小姐,这明明都在你的运筹帷幄之中,这个主意明明就是你出的,你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才来假扮委屈?”
这个主意太后的确会用,虽然不是她想出来的,她也不可能放过这个奇绝的点子。因为它来自知画的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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