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箫剑马上道:“你别动,我去吧。”
晴儿不愿意,低声道:“女孩儿家的事,你不懂的。”
柳红就跟着她上去了。
这间地窖,是在庵中的后院,跟柴房接在一起。在大堆柴禾的掩护下,完全不会引人注意它的入口。晴儿和柳红出了柴房来到院中,明修师太正好去而复返,猛一看还以为是知画,忙忙地叫了一声:“知画姑娘?你怎么上来了?”
就这一声,让晴儿突然间心慌起来,柳红在旁边尴尬地笑:“不是的,师太您认错了。”
庵中大丧,对客人照料不周。明修觉得很惭愧,叹道:“应该给你们准备一些替换的衣裳,只是庵中没有男装,这些都是香客捐赠的,希望你们不要嫌弃。”
晴儿和柳红当然说没有关系。明修便把衣裳交给她们,另外还说想办法安排地方让这些人沐浴什么的,在地窖里,衣食住行都会很不方便,有很多需要临时准备。随后,明修又提醒了些该注意的,意味深长地望了晴儿一眼,便退下了。
这样,晴儿无法不将一些事情串联在一起,心情变得很糟。为了求得确切的答案,只好偷偷地问柳红,看是不是和她想得一样。
对箫剑李代桃僵的法子,柳红也质疑过。只是她总归不是知画的亲友,便没有坚持反对。现在事情既然已经败露,也只好说实话。晴儿顿时像被闷雷打了一掌,半晌才道:“啊?”
她万万没有想到箫剑竟然这么毒辣。对于心爱的人,女人总是不吝在他身上投注最好的赞美。可惜他竟然是这样一个人,晴儿完全震惊,完全超出想象。
柳红看见她痛苦不堪的,脸都扭曲了,吓得马上劝道:“人在江湖身不由己,这也是没办法的。晴儿,我知道要你这样的金枝玉叶明白很难,总算没有出什么事,你往好处想吧!”
这时接到明修吩咐的小尼来送热水。柳红谢过,捧着水盆要往回走,晴儿还有点呆呆地,没有回过神来,脸色忿忿,想是打抱不平。返回地窖之时,她对箫剑已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。
小燕子很反对她的想法:“什么,要我哥跟知画道歉?晴儿,你该不会是糊涂了吧?我们怎么需要跟她道歉!”
“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,晴儿说得没错。”
地窖里有一些素酒,祭祀用的。几个男人,因为心烦,偷喝了一点。箫剑背靠着酒架,声音有点木。他的伤还没有全好,情绪紧绷着更累,需要一点宣泄,便突然站起来,向着知画的方向逼近,一把扯过。
这很不像是道歉的态度,把知画吓得战战兢兢的,听箫剑在耳边喊道:“陈姑娘,在下真是失礼,希望你原谅。不过姑娘冰雪聪明,纵然被逼上绝境亦有办法化解。令箫剑大开眼界,现下情况危急,敢问姑娘可有良策?”
他一手抓着她,另一只手执着剑,架在她的脖子上,若有半点不轨,就不用再活下去。知画脸色煞白,快要晕倒,身子不停地抖,颤颤地道:“我,我能有什么办法?”
箫剑哼了一声:“你还想装吗?你能看出树上还有人,你能将小燕子诱骗到树下。那么,你也一定知道该怎么逃走吧!”
“对,没错!”
小燕子也冲到她的面前,喝道:“都是你,你这么狡猾,老实点!”
知画继续扮柔弱:“我才没有,我是看见永琪要跟小燕子走了,心里很不舍得啊!我不知道树上有人,我只想再看看他,这样也不行吗?况且当时那种情况,我要怎么办呢!我爹我娘都以为我嫁到宫里去了,永琪就是我的一切,我怎么知道你们会这样对待我呢?我在这里,人生地不熟的,你们又拉着我逃跑,你们要我怎么办呢?”
她说着说着就又哭起来,把所有的哀恸都爆发这些眼泪里。小燕子固然很生气,也不能再揪着她打了,因为她所说的,真的很像那么回事,好像真的对永琪有了感情。
永琪想不到知画在这里坦露心情,更加想不到知画已经对他动了心思,他马上回忆起欺骗知画的那些话,觉得她为了爱慕一个人,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,这无论如何不是仁人君子做得出的,欺骗一个爱上自己的人去送死,这种行为比箫剑还要恶劣十倍。哪怕他到现在才知道,也觉得很愧疚。
晴儿一时别扭,不想搭理箫剑,小燕子看见知画这样,又胡思乱想,吃起醋来,不肯原谅永琪。
几滴眼泪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分化了两对爱人。看来逃跑,真的不是很困难。
当然,要抓住他们,还要费一点心思。
节外生枝
既然箫剑等人耽搁在这里,必然追来的福康安很应该有点收获才是。虽然小燕子笃定明修不会出卖他们,躲在地窖里,还是很不放心。
逃犯的疑心病,向来都很重。心里有鬼,怎么乔装都容易露馅。
箫剑淡淡地望了那些衣服一眼,有些自傲地推拒道:“我们自己有行囊,不必了。”
晴儿还在生气,不愿意说话。柳红皱起眉头:“这是师太一片好心,箫剑你也别想太多了。”
箫剑低低地“唔”
了一声,靠在架子上,闭目养神。他晓得对方其实已经很明白,不然不会让他们躲藏在这里。福康安的人肯定很快就会来的,这里是必查的地方。是胜是败,是生是死,就在此一举了。
小燕子仍是坚持相信,箫剑也懒得跟她吵。用餐完毕,柳红拉了拉酒架旁垂下的铃铛,拿红头绳绑着的,不一会儿,就有一个小尼下来收拾碗筷。
这是早年就有的,为了防止不留神将人封在地窖里。两头是互通的,本来都是一片好心,只是有人要胡思乱想也没有办法拦着,只要不理会就是了。
这个小尼大概二十多岁,是明修最疼爱的弟子,法字辈里最小的阿圆。阿圆虽然年轻,却很有同情心,做事也很稳重,嘴很严。她来收碗筷,没有马上就走。因为看见知画很痛苦地蜷在地上。刚想去看看,箫剑突然睁开了眼睛,冰冰冷冷的,不容她靠近。小燕子也不情愿盯着,仿佛很讨厌她的样子,阿圆有点害怕,对方却突然有了行动。
箫剑将耳朵贴在墙上听了听,人就警觉起来。这时阿圆就算想走也不行了,因为她也成了人质。
根据他的猜测,福康安果然是到了,正在外面大肆搜查。幸好明修早就吩咐过,况且出家人心定如水,没有露出什么马脚。箫剑虽然很不放心,不过既然阿圆被他扣在这里,想必明修也不会弄出什么花样来吧。所以他也按兵不动。
这间紫云庵是富察氏的先祖出钱盖起来的,福康安本不该这样无理。只是皇命在身,很多事都是被逼无奈。他现在根据花名册清点人数,阿圆如果老不上来就很麻烦。
酒架旁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响,箫剑不肯放人。阿圆听得是三短一长,忙道:“施主,这是我师姐在叫我上去,我得快走,不然就麻烦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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