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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不行!”
皇妃一听就急了,“那你以后要不承认怎么办?你今天必须把那些人欠账的欠条都给我。要不我就把银子都拿走。”
“你这个小叫花子好不晓事!”
那个人叱道,“张爷大人大气的能骗你一个小叫花子吗!还不快再筹些银子去!”
“那你们不会跑吧?”
皇妃说完又觉得他们要是拿了这二十两银子跑了,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。也省得这些男人们以后再来赌。男人好像天生就不安分,肚皮还没填饱就想着找刺激。
回到家里,老夫人还没起来,皇妃赶忙换过装束,装作刚睡起来的样子。可还是被老夫人一顿唠叨。原来小丸子中途醒来一次,把老夫人哭醒了,一看皇妃不在,还以为她又跟翠珍儿去玩了。皇妃吐吐舌头,没敢说话。夜里应皇子他们回来,翠珍儿她娘怕惹出事来,便把皇妃去寮棚的事说了。应皇子听了大为生气,当着众人却没有表露,只是阴沉着脸一声不吭。撒子见状,便说皇妃也是好心,不忍心看着翠珍儿一家受苦。大麻花却不识相,说道:“天底下苦命人铺的一层,能可怜的过来吗!”
撒子忙向大麻花使眼色,让他闭嘴。又问:“见到徐大哥了吗?”
大麻花这才说道:“见到了。徐大哥说他已查遍集镇所有客栈,并未见有钦差踪影。且他已去军寨见过那个康俊生,确信钦差也不在军寨之中。说钦差很有可能尚未到来。”
“啊?徐大哥见过康俊生?”
撒子忙问,“可是又去军寨求见?”
“徐大哥只说是康俊生派人去客栈将他请到了军寨。只是他眼下并不清楚康俊生的用意。”
大麻花道,“不过哪个康俊生对大哥倒是客气的很。”
“那徐大哥可有说康俊生跟他说了些什么?”
应皇子问。
“徐大哥说只是问了些王大人的情形。”
大麻花道,“当初徐大哥去军寨求见康俊生之时,曾假说是刑部王大人的亲信,带有王大人的荐书。康俊生大概是从手下得知此事,想跟徐大哥套近乎。”
“要说还是皇妃有远见,及早让徐大哥住到了客栈。虽则没见到钦差,可却跟康俊生拉上了交情,说不定日后还能说服康俊生放我们一马。”
撒子其实已经打定主意绝不连累大家。大不了就是一死,他坦然的很。所以语气轻松的给应皇子宽心。
“就是就是。康俊生那是什么人,要不是他来找你,你哪有那么容易能见到。”
大麻花也道,“如今他主动跟徐大哥套近乎,日后自然好说话。徐大哥说他还邀请徐大哥住在军寨呢。”
应皇子知道他们俩的用意,没有说话。此时他脑子里很乱,他生性悲观,凡事总是做最坏的打算,对于康俊生来找徐子义,总觉得不会只是想跟徐子义套近乎这么简单。可还能有什么呢,他却一时想不明白。这几天生的事情没有一件是好事,这让他心里充满了不祥的预感。想了想还是得先从眼前的事情解决,便对大麻花说道:“你明日一早先去寮棚,只说是陈妈的亲戚,把她家的欠债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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