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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明白了。」靳澤的聲音淡淡的,臉上也沒什麼表情,看起來冷冰冰,不想搭理人的樣子。
不了解他的人會覺得這人太冷漠不好接觸,但蘇燕婉已經知道,這人並沒有表面上那麼不近人情,反而是個熱心腸。
有的人只是天生性格使然,或者習慣了不喜形於色。算起來,這人幫了她兩次。
「靳同志,謝謝你。這次是,上次的事也是。」蘇燕婉朝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,發自內心的感謝。
靳澤略微詫異,還以為當初她失去意識,記不得了,沒想到她竟然記得。
蘇燕婉:「當時我雖然被藥物控制了心神,意識還是清醒的,只是不能控制自己。中了那樣腌臢的藥,要不是你們救了我,我還不知道要遭多少罪。」
說到這,蘇燕婉突然沉默。不說都差點忘了,她非禮靳澤的事。
靳澤見她頓住,顯然也想到了同樣的事,這件事關於女同志的名聲,怕她尷尬,找了個藉口離開。
蘇燕婉鬆了口氣,走了也好。
她雖然擅長和男人打交道,但都是帶著面具的,這冷不丁真誠以待,還有點不習慣。
收拾好雞,蘇燕婉先把雞裝好放到冰箱,留著晚上做。
蘇燕婉出去的時候,呂雲芳正坐在客廳看電視,見她出來,招呼她過去,給她介紹了下家裡人的情況和保姆的工作內容。
「芳姨,還有其他需要注意的嗎?」蘇燕婉拿出一個小本子,這是原身記帳的本子,現在被她用來記一些重要的東西。
呂雲芳又說了幾條,說的時候一直留意蘇燕婉的神情。
沒有嫌棄繁瑣,也沒有一點不耐煩,很好。
「芳姨,家裡有人對某些食物或者什麼花草過敏嗎?」過敏是蘇燕婉從原身那學來的,在她的那個世界沒有這個叫法。
「我正要說這一點,我們家文雅對蝦過敏。其他人還好,沒發現對什麼過敏。」
靳澤下樓,見兩人說的認真,沒打擾,拿了今天的報紙在窗邊默默看起來。
蘇燕婉在小本子上寫下雙胞胎妹妹靳文雅對蝦過敏後,又另外詢問了一些問題,她問的每一個問題都在點上,有些是呂雲芳想到的,有些是呂雲芳自己疏忽了但又很重要的東西。
她思路清晰,反應快,能舉一反三不說,問的也很全面,不僅照顧到了家裡每個人,就連常來家裡吃飯的外公何立城等人也做了一定記錄。
而且她不光只做人云亦云的記錄,還會主動提出自己的想法,遇到能表現自己地方,也不會藏拙,而是大膽爭取表現的機會。比如在了解到靳文雅最近積食,她會說自己可以推拿大腸經、揉板門和足三里等穴位來改善積食,還知道用白蘿蔔煮湯可以緩解積食。
呂雲芳見她懂這麼多,對她更加滿意,「等文雅回來,就麻煩小蘇同志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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