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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8 章（第2页）

大家没有对哈莉放下叉子说什么，露易丝却发现小乔在哈莉放下叉子之后，明明都还没有吃饱，却在犹豫着要不要跟着放下叉子。

并且对方表现的不像是出于一种礼貌或者绅士，反而更像是跟随头狼的狼群。

不，也不对，毕竟狼群都是头狼先进食后面的狼再进食。

但就是那个感觉，仔细去看，露易丝从小乔身上发现了一种神似克拉克被魔法控制时的特质。

跟哈莉有血缘关系的人是克拉克，要说露易丝对哈莉的态度，非要说不过是一种成年人对于孩子的关怀，以及一种由伴侣衍生出来的爱屋及乌。

当发现对方的存在可能伤害到自己的儿子，露易丝几乎立刻将小乔护在了自己的身后。

对于克拉克而言，这一切发生的未免太过突然了，他完全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，就看到露易丝一副如临大敌的警惕模样。

“露……”

“克拉克，离她远点！”

露易丝几乎立刻按下了蝙蝠侠留给自己的超人异常专用按钮，克拉克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多么诡异，他的眼睛从眼球到眼白，一片漆黑。

哈莉脸上的苍白更严重了一些，察觉到露易丝在看自己，她轻轻歪了歪头，朝着对方露出了见面以来的第一个笑容。

可露易丝的视线并未放在对方的脸上，而是看向那把悬浮在对方手心上的红色小刀，只见哈莉轻轻动了动手指，那把小刀就迅速朝着克拉克的心脏飞刺。

“不要！”

躺在床上的露易丝霍然起身，刚一睁开眼睛视线就开始寻找克拉克的身影，对方距离她很近，露易丝看到睡在自己身边的克拉克起身一脸担忧的望着她。

“怎么了，是做噩梦了吗？”

感受着身边传来的温度，露易丝有些怔愣的望着他们的结婚照，这是他们的卧室，可他们刚刚不还在餐厅吗？

露易丝扑到克拉克怀中去摸索对方的胸膛，被小刀刺穿的心脏位置此刻寻不到一丝受伤的痕迹。

噩梦，原来那是一个梦？

露易丝的睡衣被冷汗浸湿，就算此刻正在太阳之子的怀中，她也觉得寒冷的让人想要打颤。

那真的只是一个噩梦吗？

周围的人与物似乎都在印证这个事实，可露易丝感觉从灵魂深处涌出的绝望是那样真实。

她看向完好无损的伴侣，此刻不曾戴眼镜的小镇男孩，展现给露易丝的是属于超人的俊美，天蓝色的眼睛熠熠生辉，那是露易丝最喜欢的颜色。

可是现在，露易丝看到这双眼睛，不由得联想起另一双眼睛。

康纳的眼睛是像莱克斯·卢瑟的绿色，小乔的眼睛则是跟跟克拉克一脉相承的蓝色，但真比较起来，其实哈莉眼睛的颜色跟克拉克才是最像的。

克拉克的眼睛让人心生温暖、安全感满满，哈莉的眼睛，现在想起来让露易丝如坠深渊。

她并不是一个胆小的人，她做过战地记者，为了得到情报执行过潜伏任务，□□、□□头目、私密的人体实验室，她都没有恐惧过。

但哈莉带给她的感觉，又或者说梦中的哈莉带给她的感觉，那不像是一个人，那像是强大、野心、冷酷等特质的集合体……

露易丝顺着克拉克的猜测，承认了自己的恐惧只是因为噩梦，第二天她没有在哈莉面前表现出任何异样，但她觉得对方似乎已经发现了。

带着小乔走出家门后，露易丝几乎立刻联系了蝙蝠侠。